今天我的演讲题目是新加坡英语。新加坡英语是随着新加坡的民主主义而进化的。由于新加坡是一个移民国家,刚开始的时候大家都用不一样的语言沟通。马来人用的是马来语,印度人用的是印度语,华人用的不是福建话就是广东话,更少用的是普通话,语言的隔阂仍然像一赌墙横亘在人之间。
为了让新加坡人有共同的语言,政府大量促进大家学用英文。政府不但呼吁学校和办公室等等团体改用英文,甚至于电视上的新闻也从马来语换成英文,强迫大家迅速学会英文。
每当学新语言的时候,学者常常会不知不觉地说出母语的词汇(hui)来助于表请达意。如同我们ICLP学生有时候遇到难以说出的话会自然而然地说出英文。开始时,大家都只跟自己的民族练习英文。日常后,人家就发觉到,反正大家都处在学习英文的过程中,不必只跟自己人学习。
久而久之,刚说的脱口而出的行为果然让大众互相学会了其他民族的一些母语词汇。渐渐的,这些常用词汇就加入了当中的口语话。比如新加坡英语所谓的面包是”loti”。Loti 这个特别的词汇是从印度语的“roti”翻译过来。传统的华人和马来人社会是从来不吃面包的,只有印度人会吃roti。因此,一个在学”面包“这个词汇的华人或马来人也会随时听到印度人叫面包roti。 新加坡英语就这样从不同的语言假借而成为了今天的独特语言。
就因为新加坡英语基础的奠定不像中文一样通过无数的修订过程而有固定的结构形成,所以它可说是一个在课堂上无法学会的语言。要学它,只可以自然而然地用听觉来学会新加坡英文。事实上, 熟练说新加坡英文的人都强调的并不是句子的排列和结构而是依靠语调来表达出最确切的字眼。举个例子,这句话:“now,can”有“现在可以”的意思,也可以有“现在可以进行吗?”,还可以有“不要浪费时间,快一点!”的意识而全都是靠语调的刚柔缓急来分辨的。习惯沿用精细谨严的学习方法来学语文的人免不了会插不上脚。
有些人可能觉得这种语言只是有记录文化的好处罢了,但事实上新加坡英文也带一种功利的主义。因为民族们都学会用互相的语言来表达一样的事,最后社会所选出的当中表达方法是最中肯,便利的语言。纵使一句新加坡英语句子内有三四个不同的语言,也没问题,主要就是以达精简为目的。比如说:“want makan(马来语的“吃”) 口福(新加坡通用的词,意识是“餐厅”)”跟英文的: “hey, do you want to eat at the food court” 和中文的: “你要不要到口服吃饭?”意思是一样的。但对于一个新加坡人来说,头一个句字是最便利的说法因而取代其他语言。许多人说语言是一个社会中最能代表现象的文化。我完全同意,我们的社会最重视的是工利主义以至于通用的说法也不例外。
虽然新加坡英语的特点丰富,但大多数的文学家都认为它只是一种浓厚的方言罢了甚至,还有人也认为它听起来非常刺耳。对我来说,无论它是不是真正的语言我都觉得无所谓。它主要能够继续保留和发挥我国的文化,那我还会继续坚持使用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