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吸。呼出,吸入。」,「我的腿好痛啊!」「我甚麼時候能站起來呀?」這是打坐者最常出現的感覺和想法。雖然無數年以前打坐是某些宗教悟道的辦法,但是現在則是流行又熱門的活動。有些從事瑜珈運動的人,把瑜珈看作是一種打坐的活動。但是這個不是我要討論的打坐。我今天所要討倫的打坐是佛教禪宗的悟道方法。
對白面書生來說,打坐似乎是一件談何容易的事。其實不然!沒有試過打坐的人因為一直看著白色牆壁,始終數著呼吸。因此,對打坐抱著無聊,痛苦的態度跟感覺。有的時候,新的信徒坐下,過了五分鐘以後寧可離開去玩電腦遊戲或是做有意思的活動,也不願意繼續坐下去。當你在坐墊上坐了三十幾分鐘之後,你開始會逃避生活中的壓力,也免不了面對內心的鬼跟噩夢。根據我個人的看法,打坐是一種改變思想的劇烈活動。扼要地說,打坐的目的就是專心,放慢思考的速度或者減少「猴子心思」。所謂的「猴子心思」就是人一整天思考過後的想法與意見,這些想法往往是很混亂的。這種打坐訓練也不是一兩次就能做好的。這場是個人要持續一輩子的訓練。
不論是誰,打坐的時候那些讓你不舒服的思想,記憶,或是情緒,都會出現。因此人們不應當隨便地打坐。其實,大部分的禪宗中心或者寺廟要學生跟著師父的指導來學習打坐。一位有經驗的師父能帶領新信徒達到內心的平穩。並且培養好的打坐習慣。在禪宗,除了打坐以外,還有其他特殊成佛的辦法。其中一派是臨濟禪宗。他們的特色就是所謂的“公案。”公案是甚麼意思呢?這個不是現代社會和法律有關的詞彙,而是來自唐朝佛教的詞彙。“案”這個詞的意思是一個對話。這個對話包括師父跟學生的談話。大部分的對話都好像是胡說的。來自<<無門關>>的「趙州狗子」舉例來說:「趙州和尚因僧問:「狗子還有佛性也無?」。州云:「無。」翻譯:趙州的和尚因僧問了趙州:一條狗可能有佛性嗎?趙州回答了:沒有」為甚麼胡說呢?因為在臨濟禪宗的師父看來,所有人類的語言都是有限制的,因此一些聰明的僧人找出比較巧妙的辦法來教導學生,打破學生的舊思想習慣。這就是所謂的“公案。”
不管你屬於哪一種佛教宗派或是另外一個宗教,打坐一定會帶給練習者很多好處。在我看來,最大的好處就是把混亂的情緒轉為處之泰然的情況。其次,養成長期的打坐習慣也會影響打坐者的一舉一動。打坐不只限制於坐在坐墊上,你也可以把方法運用到做任何活動。比方說:我最喜歡的就是在洗碗或者做家務時運用打坐的方法。
你怎麼知道怎麼打坐呢?我所採用的打坐方法是曹洞宗的方法。首先,你得先尋找一間比較安靜的房間。然後,面對牆壁把你的臀部坐在坐墊的邊緣。再其次,眼睛於前面一米處往下看。你得把手結法界定印。最後,你的手應該放在腹部上,並且一直專心的觀察你的呼吸。專心數你的呼吸吧!這就是禪宗最根本的打坐法。